个大型作弊武器的人,在这天夜里也没有一刻不在心惊肉跳。 胸腔里的心脏好似随时都能从胸膛里跳出来,唐燃只能从床上下来,渡步到客厅,两小只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一人一狗一猫科动物,绕着客厅转了十来圈后,唐燃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客厅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 屋外,能见度为零,鹅毛大的雪瓣被狂风吹卷着,一下一下撞击挡在它们面前的建筑物上。 只短短十秒钟,唐燃就感觉到那雪瓣仿若刀片一样穿过窗户的缝隙,割在了她的脸上。关上窗户,拿出镜子一看,居然真有伤痕和血迹。 兜兜扒着她的腿往上跳,唐燃只能顶着把镜子收回去,蹲下来,摸了摸兜兜的毛,比兜兜高冷许多的猫猫也凑到唐燃的另一边,唐燃也顺手顺着猫猫的背脊撸了撸。 “没事的,我们,”唐燃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