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顶巅,无法自拔。 “孟、孟繁宴,我不要了……”她有气无力的祈求:“你停下好不好?” 以他拥有超能力的体能,她若未先求饶,他估计永远都不会餍足。 “叫老公。” 男人声线低哑蛊惑。 沈星樱面颊绯红,被香汗濡湿的几缕发丝,黏乎乎的贴在锁骨处勾撩至极:“老公,求你了,我不要了……” “好,听老婆的。”孟繁宴挺起身躯,得逞般的轻勾唇角,抱她下床,“我们换个姿势。” …… 次日。 大床,沙发,一片狼藉。 沈星樱浑身酸痛乏力的裹在孟繁宴怀里。 肆虐整宿的男人,昨夜兽魂突然又进阶,此刻头发是异变后的银灰色。 而薄刃的嘴角,仍残留着丝缕靡艳血渍。 那是沈星樱的血。 雪白的肩颈,被他烙下青色的牙印。 却不为她愈疗,偏要她深刻的铭记着这一切。 “孟繁宴,我好渴。”咽喉如火灼烧,沈星樱虚微张开唇瓣,弱弱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