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殷看出端倪,冷眸犀利:“真是你送的?惠安,好孩子不能说谎。”
贺兰惠心生惭愧,低下头,嗫嚅着:“那你给我吧。我这就给他还回去。”
“还回去!还回去!”
绿毛鹦鹉学着叫,依旧是个显眼包。
贺兰殷瞧着乱叫的鹦鹉,问一句:“她喜欢吗?”
贺兰惠低头说:“应该、应该喜欢的。”
贺兰殷听了,看向王诚,吩咐道:“去寻个相似的来,替换了。”
他还是不许她身边出现其他男人的东西。
冯润生还在床幔里,听到这里,新仇旧恨加一起,气得握紧拳头,仿佛随时能冲出去。
桑宁瞧见了,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就吻住了他的唇。
冯润生出于对桑宁的爱,也出于对贺兰殷的不满,回吻得很激烈。他像有今天没明天一般热吻,从她的唇、脖颈、锁骨到胸口……
能亲的地方全亲了。
桑宁紧紧咬住唇,咽下暧昧的喘息。
隔着一面床幔,他们极尽耳鬓厮磨。
贺兰殷还在看鹦鹉,忽然一声细微的“嗯~”声传入耳朵里,引起了他的警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贺兰惠不会武功,也没留意,全身心应付他,自然没听到:“什么声音?”
床幔里的两人已经屏住了呼吸。
热汗淋漓着,刺激过后,无比的煎熬。
圣经里说,爱是恒久的忍耐。
桑宁想:这种忍耐简直灭绝人性。
贺兰殷想凝神细听,鹦鹉又叫起来:“声音!声音!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这鹦鹉吵得很。
贺兰殷指着它,皱眉道:“你再会说话,朕也留不得你。”
绿毛鹦鹉顿时蹦跳着叫:“留不得你!留不得你!”
它是什么都敢学。
贺兰殷的注意力就这么被岔开了。
桑岐躺着的软榻离床的位置有些近,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床幔里的不对劲:莫非妹妹床上有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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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留皇帝在这里,忙下了软榻,拉住了他的手臂,醉醺醺地嚷嚷:“走,走,好兄弟,看看我带来的几车财宝去。”
贺兰殷对钱财是很有兴趣的,当即点了头:“好。”
但离开之前,他拽下桑岐的手说:“我去看她一眼。这床幔放下不好。你这个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