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鳍松了一口,“那就好!”
毕竟梁竹是他带进祁川寨的,若因为此事遇险,他不会原谅自己。
“楚业让我们去祁川寨等待,他自己先去了邠州说是要办事,后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焦急万分,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元伯鳍听着梁竹的阐述,神情一凛。
察觉到梁竹阐述的时间问题,当初他们身在开封,一切都还未发生,他是如何得知最终事情会发生在祁川寨的?
难道真能未卜先知不成。
不过没待他考虑多久,梁寻的话让他瞬间紧绷。
“你是说楚业遭遇了问题?”
梁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上去很着急。”
“就留了一句话说他在永兴军路等着将军。”
“永兴军路?”元伯鳍呢喃一句。
永兴军路和祁川寨一样,都是和西夏的边界之地。
但最近宋夏交好,并未发生什么事情。
元伯鳍有些想不明白,会有什么事情吸引楚业去到永兴军路。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线索太少,仅凭想象他也摸不着头脑。
梁寻耸了耸肩,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当时他好像拿着一封信,被他攥的全是褶皱,至于什么内容我没看到。”
元伯鳍眉头皱起,一封褶皱的信可说明不了什么。
“我们离永兴军路还有多久?”
“那可远了,现在是回开封的路上。”
听到这里,元伯鳍大怒。“胡闹,楚业说了在永兴军路等我,你怎会还往开封走。”
这一气也引发了旧伤,剧烈的咳嗽起来。
梁寻连忙上前拍打着元伯鳍的后背,有些怯懦。
他可是好久没有见过发怒的将军了,还是怵的不行。
强忍着胆怯嘟囔了一句,“将军重伤未愈,还需要开封的好大夫才行。”
闻言,元伯鳍语气淡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也是为自己的身体考虑,怨不得他们。
轻声吩咐道:“告诉大家,不回开封了,去永兴军路。”
“可是!”梁寻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转头过来的元伯鳍,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元伯鳍微微一笑,拍了拍他宽慰道:“放心吧,我既然已经醒了,就说明没事了,去永兴军路的路足够我疗伤了。”
“好吧。”
“可曾派弟兄去永兴军路打探底细?”
“去了,不过一直未回来呢!”
元伯鳍点了点头,没有情报那就是两眼一抹黑,既然已经派出去,那便等消息就好。
即便他再着急,也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