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应该不知道,我是朵变异的花。”
“汁液对人类来说,有些修复的作用。”
所以在面对穆流光的时候,江肆之前喜欢伸舌头舔穆流光的手心……
“哥哥这下,可别再嫌弃我了。”
穆流光手臂捂住眼,声音低沉喑哑:“不会。”
若是嫌弃江肆,江肆连靠近穆流光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穆流光和席慕打架之时,还动上了他的本命武器,唐刀。
那刀十分厉害,就即便是江肆的藤蔓触碰到一点,也再无断芽重生的机会。
但无论江肆对穆流光做了多么过分的事,穆流光也未有过将他的刀召唤出来对付江肆的心思。
说句简单直接的,穆流光要真有弄死江肆的心思,一千朵小花在他面前玩心眼子,也无济于事。
江肆轻喃:“好像,有些用。”
穆流光顺着江肆的目光看过去,是真的有些用。
“那么,试试游戏吧。”
江肆支起身体,将上身的衣物脱掉,整张脸上的表情,此刻尤为锋利且富有攻击性。
“哥哥,我的花粉,花汁,会比普通的汁液,更有用一些。”
“哥哥,睡着开一场花,就好了。”
江肆低着声音哄穆流光。
这些话,算是江肆花语中难得的真话。
穆流光是残缺的,但好像,江肆能将残破的穆流光给补全。
他们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宿命感和牵引感。
好似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双方本为一体,但彼此又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十分荒诞。
但那种亲近感,如影随形,一直伴随着双方。
江肆俯下身,伸手遮住了穆流光的眼。
一棵接一棵的藤蔓,完全将两人包拢起来,直至成为一个封闭的藤蔓笼子。
江肆和穆流光一起被关在里面,完全的封闭了味道和声音,无人能得知,里面究竟发生着,怎样火热的一幕。
从外面看,仅能看见,轻微摇晃着的藤蔓笼子。
“江……肆……”
“你骗……”
穆流光怎么也没想过,江肆同他说的玩游戏,竟然是做这种事情。
直到彻底被人占有了,他方才知晓,江小花今天,又骗了他。
稀里糊涂之中,不大的花崽子,竟做了引导者。
“哥哥,花花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