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虽然能解释,他们俩为什么会死于同一种杀人手法。
却又无法解释,安森为什么要留下个,相当于表明他‘到此一游’的物件?
“亲爱的,”黑曼巴将嘴凑近敖攀的耳边,“你凝眉沉思的模样,让我无比的沉迷。”
敖攀抬头看着他,就在黑曼巴想借此来个亲亲抱抱之际,只觉要害部位传来扎针般的痛。
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敖攀淡淡问,“还沉迷么?”
黑曼巴揉了揉无端受害的弟弟,闭紧嘴巴拼命摇头。
敖攀面色一沉,“怎么?你不对我沉迷,是准备对谁沉迷?”
黑曼巴立刻改为点头。
敖攀继续面沉似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沉迷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
黑曼巴被整的欲哭无泪。
敖攀得意地拍拍他的脸,“走吧,我们下来的够久的了。”
向上的楼梯,很窄。
看着敖攀登到中间的位置,黑曼巴才头对脚的,跟了上去。
敖攀突然停下脚步,随即,头顶上方传来个陌生的呼喝,“老实点!上来!”
黑曼巴在等有人倒地的声音,然而,并没有。
反倒是刚才那个人,用故意捏起鼻子的尖刻声调,戏谑道,“喔,天哪,为什么我的小蛇蛇没用了呢?”
黑曼巴握住敖攀的脚踝,示意他稍安勿燥,见机行事。
敖攀再次动了,一步步的走出洞口。
黑曼巴紧随其后,脑袋刚一探出洞口,就被几把步枪抵在了脑袋上。
他若无其事的,继续往上走,随着身形一点点从洞口冒出来,抵在脑袋上的枪管,也稍稍离开他身体一小段距离。
敖攀就站在洞口的不远处。
身前,是个带着头罩身穿迷彩服的雇佣兵。
黑曼巴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拿枪对准他的雇佣兵们。
而是径直走到敖攀身边上下打量一圈,确定他连根头发丝都没被人碰掉,这才将冰冷的目光对准面前之人。
“你应该为你的粗鲁而道歉。”
“我?”男人有些诧异的反指自己,“道歉?”
“对。”
男人哈哈大笑,笑声干涩虚假,“等我取了你俩的命,我会在你们的尸体前,好好给你们道个歉的。”
身后,随行几人跟着大笑。
黑曼巴并没有笑,却也没有恼怒,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就好像,他只是一把椅子,或者,他已经是个死人。
他的眼神,让男人很不舒服,男人反手操起枪托,对着离他只有一米远的黑曼巴胸口直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