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公态度强硬,这群地痞无赖更加嚣张。
黄毛小子狞笑着,趁着混乱,贼眼一瞟,看准了韩玲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那悬挂的金色链条像一个明确的指向标。
他大胆地伸出手,嬉皮笑脸地直奔链条而去:“让我看看这链子结不结实,要是断了掉下来,那可就好玩了……”他的手指带着一股油腻的汗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在空中划过一道猥琐的弧线,目标直指她最私密的部位之间的那条细链。
“啊!”韩玲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向后弓起,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
纤细的腰肢瞬间绷紧,划出一个柔韧而充满惊人弹性的弧度,这个动作却让她本就挺翘的臀部更加突出,像一只献祭的熟桃,饱满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溢出甜汁。
“我的天,这腰……这屁股……”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低呼,伴随着手机快门声。
双腿本能地向后跳开,脚尖踮起,脚踝几乎扭到。
她的双手慌乱地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死死护住臀部,指尖用力按住链条。
然而,这用力的按压,反而让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被汗水濡湿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挺翘臀肉的弹性和热度,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羞耻的热流,臀部不自觉地收紧,曲线愈发勾魂夺魄。
左手则徒劳地挡在胸前,指尖却不小心用力按压到早已硬挺如小颗珍珠的乳尖,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双腿猛地夹紧,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内部的挣扎。
她脸颊绯红如醉,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修长的脖颈因惊恐而向后仰起,露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像一株即将被狂风折断的白玉兰,瞬间点燃了所有旁观者潜藏的、黑暗的欲望。
“哇,你看她那样子,好像还挺享受的?”人群里有人发出恶意的猜测,引来几声猥琐的哄笑。
“我看就是!不然抖什么?脸红成那样,肯定是爽到了!”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刀子,割裂着韩玲的自尊,也为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提供了“合理”的借口。
“你敢碰她一下试试!”老公彻底被激怒,一把狠狠拍开黄毛那只肮脏的手。
这声怒吼如平地惊雷,短暂震慑了那个黄毛小子,却像点燃了火药桶,彻底引爆了花衬衫男人和他同伙压抑的凶性。
“草!还敢动手?!给脸不要脸!”花衬衫男人脸上横肉一跳,狞笑着猛扑上来,一拳凶狠地砸向老公的肩膀。
他身边的几个同伴立刻蜂拥而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推搡瞬间升级为一场丑陋的、拳脚相加的混战。
人群像是被投入滚烫油锅的水滴,骤然炸开。
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粗野咒骂、拳头击打皮肉发出的沉闷声响、桌椅被撞翻的刺耳噪音,混杂着围观者既害怕又兴奋的议论,瞬间将这片原本宁静的海滨步道变成了混乱不堪的漩涡中心。
空气中弥漫开汗臭、劣质香烟的呛人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紧张得几乎凝固成实体。
与此同时,那些先前只是远远观望、窃窃私语的路人,此刻却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按捺不住地涌了上来。
人群瞬间变得更加拥挤、混乱,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和扭打的中心隔离开来。
“别打了!快住手啊!”几个人高声喊着,看似在劝架,身体却不约而同地、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目的,朝着韩玲的方向挤过来,将她围得更紧,形成一个狭小而令人窒息的包围圈。
“老公!老公!”她尖叫着,声音却嘶哑而微弱,像一片羽毛飘落在喧嚣的战场上,轻易就被淹没。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透过朦胧的泪幕看到老公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拳头像雨点一样密集地落下。
她的心像被一只冰冷而残忍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仿佛连带着身体内部的那些珠子都在恐惧中抽搐。
韩玲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脚踝在粗糙的地面上不稳地扭动,险些摔倒在地。
她下意识地想冲向老公,保护他,拉开他,右臂无力地向前伸出,纤长的五指在空气中绝望地抓挠,指尖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却一次次被涌动的人潮推开、阻挡,那些看似无意的身体接触,却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混乱中,她感到一只粗糙而汗湿的手臂“无意”间横扫过她的侧腰,那带着令人不适温度的皮肤接触让她猛地一颤。
紧接着,一个假装拉架、满脸横肉的男人,用他粗壮的手肘沉重地、刻意地压在了她胸前那本就布料稀少的X形泳衣上,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被汗水浸湿的面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的形状和蛮横的压力,仿佛要将她柔软的乳肉挤压变形。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猛缩,腰肢因受惊而瞬间绷紧,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柔韧弧度,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脚尖踮起,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侵犯。
可她身后立刻撞上了另一个人温热而坚硬的身体,那人顺势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腰,掌心却不安分地贴着她腰侧裸露的光滑肌肤,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作呕的试探意味,在那细腻如丝缎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粗大的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停留的时间过长,指腹甚至在她腰窝处打着圈,仿佛在细细品味那惊人的触感。
“别怕,人多,我拉着你点!小心被撞到!”那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语气里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粘稠的兴奋和急切,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放开我!别碰我!”韩玲尖叫着,声音却因恐惧和羞耻而颤抖,几乎不成调,带着哭腔。
她拼命挣扎,纤细的手臂在拥挤的人群中徒劳地挥舞,像被困在网中的鸟儿,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无力的弧线。
然而,她越是挣扎,周围那些“好心”的手就越多,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