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还是爽得动不了?”警察毫不留情地扭曲她的话,再次将矛头指向她的丈夫,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他们一口咬定你是故意撞上去的,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你穿成这样,走路又晃,是不是就是想故意蹭他们,勾引他们?说!到底是不是这样?”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韩玲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否认,泪水滴落在她紧紧攥住的手背上,湿透的泳衣紧紧地贴着她颤抖不已、曲线玲珑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诱人却又写满屈辱的弧度。
警察加重了语气,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你撞了之后不马上走开?反而还站在那里,让他们有机会围住你?你是不是故意撞上去,就是想让他们对你动手动脚?说!到底是不是这样?如果你再说谎,这段录像就立刻、马上发给你那位‘先生’看,让他自己来判断他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伸出手,在她光滑细腻、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触感暧昧而充满了羞辱的意味,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那个花衬衫的骚扰者再次起哄,语气猥琐至极:“她撞完之后还站在那儿不动,眼睛还偷偷瞟我们呢,肯定是故意的!想让我们上她!”
警察立刻抓住这个漏洞,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链将她层层缠绕:“听到了吗?他们都说你是故意的。你刚才也承认了腿软,现在又说不是故意的?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你必须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手指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轻轻划了一个圈,最终停留在泳裤边缘那敏感的区域,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像是在提醒她身体的“诚实”。
韩玲被逼到了绝境,精神的堤坝彻底崩溃了。
她看着警察那双冰冷无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睛,听着耳边骚扰者们越来越放肆猥琐的嘲笑,想到老公如果看到这段录像,看到她此刻这副不堪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反应……那种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纤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是……是……是我故意的……我承认……我腿软了……”
警察似乎并不满意,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循循善诱般的残忍:“腿软了?是因为什么腿软?是因为喜欢被他们摸,对吗?说出来。”
韩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但最终,那保护丈夫和家庭的念头像最后的稻草,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是……我喜欢……被他们摸……”
警察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冷酷笑容:“很好,承认了就好办多了。现在,为了确保程序的‘公正’,我们得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明显的伤痕,免得你事后反咬一口,诬告他们殴打你。站好,自己转一圈,让录像设备把你的身体状况拍清楚。”
韩玲像一个失去了灵魂、任人摆布的精美提线木偶,机械地、颤抖着站直身体。
她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在镜头前极其缓慢地转动。
白色泳衣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晃动的光影。
她裸露的侧腰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皮肤上带着冷气留下的细小鸡皮疙瘩和因为羞耻、恐惧而泛起的病态红晕,反而有种异样的美感。
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依靠最后一点意志力支撑着,湿透的泳裤紧紧地贴在她腿间,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下不自然的深色湿痕,以及那微微凸起的、象征着身体背叛的轮廓。
警察向前走近,伸出戴着白色检查手套的手,看似在履行职责进行检查,实则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侵犯和玩弄的意味。
他先是轻触她线条优美的肩膀:“这里,疼不疼?”手掌顺势滑向她裸露的侧腰,在那里停留了过长的时间,指腹在她敏感而冰凉、却又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那么这里呢?有没有感到不舒服?”他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来到臀部链条附近,反复揉捏着她因为紧张而紧绷、却依然富有弹性的臀肉,“他们说碰了这里,告诉我,疼不疼?”他的触碰缓慢而充满了挑衅意味,像是在仔细品味、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那份令人心动的无助战栗。
韩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不……不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的颤抖让她的曲线更加动人。
警察敏锐地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手指在她抖动得最厉害的腰侧反复摩挲、按压,语气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恶意:“不疼?不疼你抖什么?我看你这里抖得最厉害,到底有没有伤?你自己说清楚,为什么会抖?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感觉?嗯?”他甚至故意用力捏了一下她臀部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她身体瞬间的绷紧,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痛苦与羞耻交织的表情。
那个花衬衫的骚扰者立刻发出猥琐的笑声:“哈哈,你看她抖得跟通了电似的,肯定不是疼,是爽到了!”
警察立刻抓住这句话,如同抓住了最有利的武器,逼问她:“他们说你是因为舒服才发抖,是不是真的?既然没有受伤,你抖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被摸得很舒服?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们就得进行更仔细的检查。”他伸出手,在她胸前那块小小的白色布料上轻轻一拨,细细的链条晃动,指尖再次触碰到她早已硬挺、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形状的乳尖。
韩玲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冷……”她试图用手臂遮挡,却被警察轻易地拨开。
“冷?”警察的手指再次用力按压在她剧烈颤抖的腰侧,语气充满了嘲讽,“我看你脸红得像发高烧,身体抖成这个样子,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这像是冷的样子吗?”他的手猛地向下滑动,停留在她V形泳裤的边缘,语气变得冷硬而不容置疑,“这地方也必须检查,他们一口咬定你下面反应特别大。你自己把泳裤拉开一点,让我们看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伤。快点!别磨蹭,录像全程开着呢!”
韩玲的身体瞬间如同被冻僵了一般,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的呜咽。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但最终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屈辱地、极其缓慢地拉开了泳裤的一角。
那片白皙细腻、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泛着诱人粉红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冰冷的镜头和房间里所有男人充满恶意的目光之下。
敏感点因为这最后的羞辱而疯狂震动,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双腿软得几乎要立刻瘫倒在地。
警察用那支圆珠笔的笔尖靠近,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这里抖得最厉害,告诉我,疼不疼?如果没有伤,你为什么抖成这样?是因为他们刚才摸了这里,让你觉得很舒服?还是说,你本来就希望他们摸这里?”他甚至用笔尖在她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上恶劣地轻轻划动着,施加着最后的、致命的羞辱。
“不疼……我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韩玲彻底崩溃了,声音破碎不成句,充满了无助的哀求和绝望,身体软软地靠在警察的手臂上才能勉强站立。
“不知道?”警察步步紧逼,笔尖再次恶劣地戳了一下那敏感至极的点,引得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惊呼,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抖?为什么湿成这样?你那位‘先生’,他知道你被陌生男人随便碰一下就会湿成这样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韩玲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精神防线完全瓦解,像一朵被彻底摧残的娇花,警察满意地直起了身,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语气,冷淡地宣布:“好了,检查完毕,你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他们确实有损失。那双鞋子的事情,你必须解决。现在,”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跪下,给这位先生把裤子上的污渍擦干净,这算是你道歉的一部分诚意。”
那个被弄脏鞋子的骚扰者——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立刻兴奋地起哄,声音猥琐不堪:“对!跪下给我擦!擦干净点!用你的小手好好擦,别偷懒!”他指着自己泳裤胯部一块并不明显的污渍,故意向前挺了挺身,眼神贪婪地在她跪下的过程中扫视着她身体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