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隔间的门,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会议室走去。
当她推开会议室门的那一刻,“吱呀”一声轻响,仿佛一个信号,体内那些刚刚稍微平息的珠子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挺直腰背,一步步走了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好奇、怀疑、轻蔑、玩味……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韩玲挤出一个极其僵硬、几乎算不上笑容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了她之前站立的那个角落。
她刻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将目光低垂,落在自己紧握着文件夹的手上,努力不让自己因为紧张而再次开口,生怕那股顽固的腥味会从齿缝间泄露出去。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此刻在这些人眼中,她刚才的离开和现在的归来,一定充满了各种不堪的想象。
他们肯定都在嘲笑我,在议论我……可我不能垮,绝对不能!
我必须站在这里,用沉默来对抗他们的恶意,让他们看看,我韩玲没有做任何亏心事!
张总似乎没打算立刻结束会议,只是低声补充了一句:“好了,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尽快把最后一部分过完。今天确实拖得有点久,大家都辛苦了,我尽量快一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带温度地停留了片刻,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在欣赏她此刻的狼狈。
站在她身边的小李,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和恶意。
他凑得更近了些,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黏腻暧昧气息的声音低语:“哟,韩大美女,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体力不支’,直接溜了呢。站了一上午,可真够拼的啊。”他笑着,歪着头,目光如同黏腻的虫子,肆无忌惮地在她汗湿的胸前和微微颤抖的双腿上来回打转,那眼神里的探究和猥琐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在她回来后,似乎变得更加响亮和放肆,如同无数细小的蚊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钻入她的脑髓:
“她居然还敢回来?脸皮真够厚的,我还以为……”
“你看她那样子,脸白的跟鬼似的,腿一直在抖,还能站得住吗?”
“啧啧,这模样可真够勾人的,香汗淋漓的……刚才出去到底是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你看她那衬衫湿的,都快贴到腿上了,肯定是刚被哪个领导‘滋润’完呗……”
“装得那么清纯柔弱,真会演戏,刚才指不定怎么发骚浪叫呢……”那些污秽不堪的猜测和恶毒至极的嘲笑像一把把冰冷的、生锈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但韩玲知道,如果她刚才选择躲在洗手间不回来,那么会议结束后,她只会成为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八卦焦点,那些肮脏的谣言会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将她彻底淹没。
她死死咬住牙关,冷汗顺着额角不断淌下。
她想反驳,想怒吼,想让这些人都闭嘴,可她不敢张嘴,只能任由那些恶毒的言语将她凌迟。
她能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
左手无名指上那空荡荡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清晰,像一个不断淌血的伤口,提醒着她今天所失去的一切。
可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家,我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丢了最后的脸面。
体内的珠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和愤怒,再次疯狂地跳动起来。
阴道珠的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小腹一阵阵痉挛发紧,阴蒂珠的每一次跳动都像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她只能更用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般的快感。
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得死死的,试图压抑住那股几乎要让她崩溃的颤抖。
汗水早已将她的衬衫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胸前和后背,勾勒出每一寸曲线,顶端的硬挺更是毫不掩饰地顶着薄薄的布料。
她死死咬住嘴唇,牙齿几乎要将唇肉咬出血来,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蹲下去或者摔倒。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我必须撑住!
不能在这里丢人!
绝对不能!
那股灼热的浪潮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她,双腿软得像面条,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我必须站到最后!
我要站到会议结束!
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我没有垮!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韩玲就那样僵硬地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孤零零的、随时可能碎裂的瓷娃娃,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审视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