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趁着年轻多专注生活,参加综艺就参加吧,但一定要好好经营婚姻,没必要那么早就要孩子。"
应浅浅放下了筷子,问道:“刚不还让我退出吗,改口了?”
按周书兰和应东柯的性格和往常规律,怎么也得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才勉强松口一点。
当初她想接受少年班的邀请,他俩怎么都不肯答应,觉得她肯定吃不消。要不是奶奶在旁边帮她说话,他们后面也不会让步,请生物医学专家来当她的家教。
太反常了。
周书兰没好脾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还不乐意了?叛逆发作?让你去了又不想了?"
“那当然——”面对周书兰发射了死亡三连问,应浅浅淡定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这才继续自己没说完的半截话,"还是要去的。"
晚饭结束后到了傍晚,应浅浅在楼下客厅拖拖拉拉地吃了大半盆水果,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住谢家老宅时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轮到谢忱住她房间了,应浅浅浑身不适。像地盘被入侵,隐秘的角落暴露在外人面前,很不自
在。
应浅浅进门时,他刚巧洗完了澡,身上就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没想到应浅浅会这么快就进来,他浴袍系得很松。
松到她一开门就见到了他那线条紧致流畅的胸口,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有几滴没擦干的水珠顺着滚落,蜿蜒拖出一道透明的痕,逐渐往下,隐约可见腹部肌理。
男人的发丝只是被擦了个半干,碎发不羁地垂着,打碎了往日的规矩清冷,多了几分野性。察觉到是她,谢忱手指轻缓地勾起了浴袍的系带,慢动作般地将系带的结扯开。像是漫天黑夜落了场大雪,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皙得夺目,就那么缓慢地将束缚的蝴蝶结松开。
好歹只是单纯的塑料夫妻关系,礼貌起见,应浅浅闭上了眼,冷声说道:“你背后就是洗手间,别在外面脱衣服,影响不好。"
半响不见回答,她睁开了眼,只见他那本来应该被解开的结早已重新绑好,浴袍规整地被他穿在身上。
明明他都已经将浴袍穿好了,应浅浅也只是在刚开门时瞥了一眼而已,但她记忆力太过于惊人,现在仿佛还能看见他浴袍底下冷玉的肤色,以及起伏的胸膛。
禁欲系那么受欢迎,也不是没有道理。
应浅浅转移了话题,"你下午和我爸妈说了什么,他们怎么就改口了?"周书兰和应东柯突然改口,绝对是因为谢忱的介入,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我和爸妈说,你现在不是当年,早就能独当一面,没必要像害怕生病一样地管着,想做什么都是你的决定。"
应浅浅有点愣住,半响后才缓慢地“哦”了一声。
“我爸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压下心中那几分淡淡的悸动,故作正常地说道。
她说着,转身去拿自己的睡衣,避开和谢忱的眼神接触,拿上睡衣就进了浴室洗澡。
男人沉沉地望着她那逃也似的背影,眼底深暗。
应浅浅确实很了解她的父母,但也不够了解她的父母。
在他保证自己能在公众下护好应浅浅,并出动谢氏顶级公关团队实时护航时,二老依旧不退让。
直到他将早就拟订好的有效合同协议拿出来,保证如果应浅浅再受委屈,他当面请罪处理,他们才肯略微松口。
至于前几
次在背后引导舆论的人,他还在查。
那人似乎是有点手段,计算机技术顶级,跟个老鼠一般躲藏在互联网之后。但在谢氏的步步紧逼之下,迟早会露出马脚。
浴室内,应浅浅任由着温热的水冲刷,脑中的思绪纷杂得像是一团线。在做最困难的实验时,她都不至于这么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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