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不老实的手碰到楚嘉熠结实的喉结,欲美的眼皮即将耷拉下来,“楚嘉熠,你想做什么?”
睡个觉而已,在哪儿不都一样的么?
按理说,他这时嗓音糯软,带着刚睡醒特有的声调,若不考虑内容,倒是挺适合用来撒娇。
可云岁偏偏没有,甚至还在师淮面前直称太子名讳。
楚嘉熠非但没有斥责他无礼,略带几分纵容的,低声道:“行房。”
云岁呆滞了。
师淮也跟着呆滞了。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楚嘉熠说得这么直白露骨时,变化已经结束。
云岁还是被他带回东宫了。
另一边,师淮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回想起楚嘉熠说得那精练简洁的两个字,不可置信的在原地站了很久。
直到明禾在床上翻了个身,垂在床侧的手碰到榻边,手腕上的银铃手镯相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动静成功将师淮唤回神。
他上前把明禾的手塞回被褥中,突然好奇的瞧着他。
苗疆人人都双手银铃镯,难道戴着不硌手么?
没等他无聊到困意上头,明禾又翻了个身,身上的被褥也连扯大半。
师淮头疼,给他裹回去:“你们苗疆人还真不怕冷。”
听楚嘉熠说,春寒之期都敢在苗寨赤足。
不过硌不硌手,师淮不清楚。
清楚的是云岁和楚嘉熠。
云岁手脚都带着腕镯,之前在苗疆时,云岁稍微放纵楚嘉熠一点,银铃就能响一夜。
但楚嘉熠似乎很喜欢听……
还不许他摘下来。
云岁本来就困得不行,回东宫的路上小憩了片刻,刚被弄醒就被楚嘉熠抱到了床上。
楚嘉熠很喜欢同云岁亲吻。
云岁的困意全被楚嘉熠充满霸道侵略性的吻所冲散,只剩满身的情欲。
他搂着楚嘉熠分开湿红的唇,感觉全身热意都上来了,有些难受的揪着他腰间的发丝,“楚嘉熠……”
楚嘉熠在他身上温柔的问:“难受了?”
不是,还没开始做,哪来的难受?
云岁一直觉得楚嘉熠床上跟床下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