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殿外,云岁裹着一件狐裘,脑袋被楚嘉熠按在怀里,想动也动不了。
隆冬的雪很多,几乎下个没停的覆满俞城皇宫。
东风呼啸掠过耳边时,楚嘉熠裹紧了云岁身上的狐裘。
轻到几乎没有知觉的雪花,落在指纹清晰的指腹时,瞬间融作一滴水珠。
云岁并不知道楚嘉熠带自己来的明和殿,是皇帝的寝宫。
等他知晓后,已经派人进去禀报了。
当时云岁还处于半懵状态,下意识就想离开,谁知楚嘉熠却直接将自己按在怀里。
外面还这么多人看着呢。
云岁被楚嘉熠用衣袍裹的紧,远处巡逻的侍卫乍一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别说抱人了,东宫的婢女都少的可怜,几乎全是寝外婢女,平常也瞧不出对女人有兴趣。
这一幕实属罕见。
然而没等他们感慨完,太子冷冷淡淡瞟他们一眼,那群侍卫背感发良的匆匆移开视线,继续往前巡逻着。
“楚嘉熠,”云岁的嗓音闷闷的,带着干疼的沙哑,“我站不住了……”
都怪楚嘉熠太不知轻重。
三年不见,未想不仅技术见长,连带脐橙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敢让他做了。
云岁受情蛊发作,舒服的同时,也觉得疼。
尤其是完事后,身上被楚嘉熠用狠劲咬出好几道牙印。
他的腿都在颤着。
楚嘉熠闻言低头,轻挲着狐裘上柔软的狐毛,修长的指根没入其中,五指时而缩紧时而放松。
他温声哄道:“岁岁,再站一会儿,很快就能进去了。”
云岁屈起膝盖,勾住楚嘉熠的腿间,不吃他这套,戳穿道:“进去了,然后继续在你父皇面前继续跪着,是么?”
“孤知道岁岁在床上就跪疼了,等会儿不会让你跪的。”
楚嘉熠捧起云岁的脸,揉了揉他眼尾褪不下去的湿红,轻声喃喃道:“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是红的呢?”
云岁推开他的手,垂眸嘀咕着:“还不是被你折腾狠了。”
此时,与人界相隔甚远的天界。
司命正在司命殿内整理命簿,冷不丁听见身后的明封嫌道:“啧啧啧,尊主和小狐狸未免太腻歪了些。”
天胤和神尧早被天帝召回去了,少了这两尊,司命这会儿整理命簿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听见明封的话,他没什么兴趣的敷衍问道:“又瞧见什么了?”
结果明封语出不瞒,直白反问:“司命大人,你知道尊主在床上对二殿下有多狠吗?”
司命捻着命簿的手一顿,闻言无奈笑了笑,“你这是又看了不该看的。”
好歹是他们不该看的,明封自然没那么大胆子,况且这还在凡间,两个凡人脱光衣物便行房的那种。
明封可没那么敢看,但耳朵就灵了。
他认真想了想,司命不问他非要说给他听,“二殿下生在苗疆,手脚上都带了铃铛腕镯,你方才没听见那都快响出千面镜的铃铛声了么?”
司命听见了。
如果没猜错,明封是刻意掩去了那段时间段画面同声音,但也许是明封法力不精,掩到后面还是没完全掩住。
司命叹气:“年轻人啊,欲望强一点也正常。”
说罢,他也被自己这番话提醒了,放下手中的命簿,打算探探青龙的七感集齐的如何了。
七感即喜怒忧惧,爱憎和欲。
明封专注看着千面镜,余光瞟见亮丽的灵光,也好奇的凑近司命,看着他在青龙命?上缓缓牵引出情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