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也笑。
“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霍九州。”
他们相互交织在半空中的凛冽视线,可谓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如果这个时候,有谁在车前座旁观,必会被两个男人气贯长虹的声势,吓到瑟瑟发抖。
加之四周,如同置身数九寒天的慑人温度。
连还在睡梦中的小女人,都似有所感,她不满地扬起小手,一人给了一巴掌,娇嫩的小嘴嘟嘟囔囔的。
“不许吵架!”
“哎呀…”
两个男人毫无防备,被她打个正着,痛的直皱眉头。
那也不舍得怪罪她半分,只得顺着她说。
“好好…不吵不吵…”
哦哟~真是个小祖宗。
1小时后。
一行人回到应家老宅,见时忬喝的醉眼朦胧。
带人等到此刻的封清凝,心疼地抬手直摸她的头。
“忬儿,哎呀…怎么喝成这样啊?
央儿,你个做哥哥的,也不拦着妹妹点,她还受着伤呢。”
时央自知犯错,态度诚恳。
“奶奶,是我不好,孙儿知错。”
将醉酒的时忬,送回顶楼卧房。
封清凝亲自动手,帮时忬擦净身体,再指挥缪曼把小女人翻过来趴在床上。
看她人在睡梦中,都还皱着个眉头。
封清凝长吁短叹。
“弋修,嘉善,有关忬儿的伤,你二位可有办法,能尽快医好她?
总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知道封清凝是忧心时忬的伤情,才会一反常态,等她到现在。
谢弋修恭敬点头。
“是,奶奶,路上我跟嘉善商量过了,想等到明天早上,忬儿醒来之前,在她房里燃一道迷香。
嘉善最新研制的灼伤药水,比传统的青花粉效果好上许多。
无非是施药的过程,稍微痛苦一些,我们打算,让忬儿在昏睡的状态下。
配合渡戊的疗愈术,争取明早,就使她背后的伤口,全部结痂。
倘若能重复施药疗愈的步骤7次以上,我们有把握,能够一次性完全消除。”
封清凝闻听此言,大喜过望。
“真的?”
谢弋修胸脯拍得叮当响。
“真的,只是普通的昏睡香,对忬儿根本没用。
必得是应家的3种祖传迷香同时引燃才行,可我们…”
尽管谢弋修省去后头的话,封清凝还知事明理的是听懂了。
“好,待会儿我让南鸢,跟解迷药一起,取些给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