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忘记某些不重要的事,直接接通拿到耳边,对面传来大喇喇的清纯男声。
“老板,你到了吗?”
霎时,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秦渺清醒了。
她立刻抬眸看傅则其。
她坐在他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接近于无,她能听见的,他一定也能听见。
后者老神在在地盯着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不敢与他对视的秦渺默默低头。
别问,问就是心虚。
“我不来了,你们去玩,佣金会照常打入你们账户。”
男生不太好意思:“那怎么好意思。”
秦渺语速加快:“是我毁约,我理应为你们的损失买单,就这样。”
挂断电话后,不等傅则其追问,秦渺就像倒豆子似的,将今天的安排吐了个一干二净。
说完后,她还倒打一耙,一边在傅则其胸肌上画圈圈,一边毫无道理地指责他。
“都怪你,冷得像冰坨子似的,要不是你昨晚一点没反应,我今天肯定不会继续气你。”
傅则其淡淡的笑:“所以,都是我的错了?”
“那倒也不是。”
秦渺无法昧着良心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扭扭捏捏地承认错误。
“我也有错,对不起。”
傅则其视线落到秦渺发红的耳垂上,伸手捏了捏,心底软软的,又夹杂着熟悉的轻微的酸涩感,有种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的无奈。
半晌,他叹气:“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秦渺开心的凑上去,奖励般的亲了亲他。
傅则其一动不动:“我该走了。”
秦渺纳闷儿,偏头看他:“去哪儿?”
傅则其:“国的合作在关键时刻,离不了人。”
秦渺再度心虚了。
跟他见一次,她心虚的次数比一年都多。
她从他腿上下来,老老实实地送他出门。
江余的车等在别墅外。
离开前,傅则其捏捏她的脸,低声道:“别让我担心。”
秦渺抱了抱他:“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