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感叹。
费凌不理解,室友为什么不拒绝?
就那么擅长忍耐吗。
他加大了难度:“我要吃东区那家北方菜。”
东区是另一个校区,距离这里有一小时路程,而且是学校里的店,没有外卖。
傅司醒听到这家餐厅,这才沉默了。
费凌看他不说话,将柜门关上,头也不抬:“是不情愿带吗?只是打个饭而已,没什么难的。”
他一贯是口吻冷漠,下命令的时候也是。
以
傅司醒的了解,费凌很习惯与旁人保持距离。
现在却把很多琐事都交给他做,特意去操场找他,冷冰冰地叫他一起跑步。
不情愿吗,当然不是。
他很快乐……也很兴奋。
“不是。”傅司醒垂下眼,很慢地说,“我明天去帮你买。”
空气停滞了少顷。
费凌撩起眼,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谢谢”。
见室友不吭声,他刚刚起来的脾气才灭了些许。
大概是很不爽吧。
傅司醒,医学部的高材生,家世也好,在宿舍里,却一天天地被室友当仆人使唤。
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傅司醒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次日,费凌在宿舍醒来。
他接到了柳良辞的电话,说到了这两天的事。
“论坛上的帖子已经处理了,没事。”
柳良辞说。
费凌不知道是什么帖子,他这几天都是出了宿舍就奔画室去了,也没有人和他说起。
他下了楼,在出口偶遇了柳良辞,两人一起去了艺术楼。
“什么帖子?”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