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离我远点:君度你真的好吵闹:)】
【这个酒厂老子终于不用呆了:怎么了,我高兴不行啊。】
好好好好好,行行行行行,你说的都对。
我半月眼看着前方的路,“我依稀记得我们两个是坐风见的车来的?”
“好问题,我们现在该怎么回去呢?”唐泽同样看着前方。
啊……看这片草地,好多青翠的草啊。
我和唐泽挂上了同款皮笑肉不笑表情。
累了,毁灭吧。
屋内,安室透重新在书桌前坐下,两三下卸掉了木仓。
有人敲了敲门,安室透头也不抬,“进。”
“降谷先生。”风见恭敬道。
“我还真是没想到。”安室透给空荡荡的弹夹上满了子弓单,“唐泽邦彦……居然是iwi。”
“iwi自一年半年以前开始和公安合作……每次索取的报酬都不高。”风见裕也皱着眉头。
“挺有意思的,那两个年轻人。”安室透将枪装好。
风见裕也低着头,“我不是很明白,降谷先生……您的那份协助人注册档案很早就准备好了。”
“谁让媚眼都抛给了瞎子呢。”安室透摆了摆手,“那个孩子,身在那种地方都能保持着纯粹,本身就不该是等闲之辈,却总是装聋作哑。”
安室透想起第一次看见君度的情形,那个青年被贝尔摩德亲自带过来,“这是月见里空,波本,他的代号测试由你负责。”
青年被黑色的兜帽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神情。
那个时候,安室透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开始注意那个叫月见里空的青年。
贝尔摩德亲自将人带过来,这本就是一种信号,说明这个年轻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自己放水。
他仔细观察着,皮肤就是年轻那种质感,不是易容。
年纪并不大,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吗?
手在握东西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颤抖,曾经受过影响手部功能的伤吗?
没有木仓茧……不会用枪吗?
气息很干净,眼前这个男孩甚至不像是沾过血的人。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组织……等一下,这个年纪……
安室透隐隐将眼前的人和一个传闻对上了号。
代号测试那天,安室透前去定好的集合点会面,结果却在离那边不远的巷口看见那个青年哼哧哼哧的试图去搬一个目测有两百多斤的高个子白人男性。
很显然,这个男性是个不幸闯入即将进行黑色交易地点的普通人,如果是琴酒在这里,指不定就要拔木仓出来以绝后患了。
但是从那个人胸口的起伏,和青年试图搬动他时的表现,显然这个男性并没有受到什么过于惨烈的伤害。
青年拎着白人男性的两条腿尝试了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最后青年干脆把这位两百斤的胖子滚进了灌木丛里,拍了拍手,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警惕性太差,连他在这儿躲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安室透看着那边的灌木丛挑了下左眉,如果没记错,那边的灌木是有刺的。
在黑衣组织里算得上是柔软的脾气……
怎么看都不像能获得代号的样子。
安室透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