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点头,沉默地跟在他后面。
“怎么了?”傅星闲牵着他的手,离开教室。
“犯困,不想说话。”
“那就等上车睡吧。”
闻景心里都是事,走得比较慢。
他不太明白,经历了一起在医务室睡觉的事情之后,为什么他哥还表现地这么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到底是傅星闲脸皮太厚?还是他和张山大惊小怪?
傅星闲突然伸手:“书包给我,没力气就靠着我。”
他把两个书包一起背在背上,揽住沉默的少年。
闻景:……
就很舒服,哪怕两个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也是靠着傅星闲会感觉比较香。
他决定就这么厚着脸皮靠着。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闻景抿抿嘴,和他拉开点距离。
傅星闲侧目:“又怎么了?”
闻景:“怕你累到。”
傅星闲:“没事。”
闻景:“上车靠着。”
傅星闲牵他的手:“那就走快点。”
……
有这么着急吗?
闻景跟着加快了脚步。
黑色轿车早就等在了门口,两人上车,把包往旁边一扔,并排坐下。
傅星闲看着他,打开双手。
闻景顿了顿,看着傅星闲带着困倦的脸,蹭过去。
其他事情先不想,抱在一起真好眠。
……
司机停车在别墅门口:“大少爷,到了。”
后面没有人回应,只有均匀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他回头看,两个少年紧紧靠在一起,睡得正香。
闻景的头靠在傅星闲肩膀上,傅星闲的头靠在闻景头上,两个人好像拼图嵌在一起,没有缝隙。
说实话这画面挺好看的,但工作要紧。
司机又叫了几声,没什么用,又不好直接上手,只能自己先下车,出去找傅总和太太了。
……
闻景醒的时候躺在床上,手指被捏着,指尖仿佛针扎一样地疼。
“醒了?手别动,在给你抽血。”说话的是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