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显,那些人就是想要他们死,所有的可能性都抹杀了,在斗兽场里的三个人无异于笼中之鸟,在死亡前还得受尽戏弄。
所以,知杞也只是上一个早知结局的战场而已。
沉默思考了半晌,曼雯颓废地吐了口气。
没必要,不是吗?
何必需要知杞多受那份痛呢?
头刚抬起,一张嘴就被同样心如明镜的知杞给断了话头,“我知道,但是只要多撑一会,就多一分希望,不是吗?”
知杞说完,顿了顿,神情认真地发问:“对了,你们这星际有什么可以烧香拜神的地方吗?我觉得我最近很倒霉。”
不合时宜的话,却又好像合时宜极了。
同时刻的荼氏悬浮岛上。
“经秘密调查到,这个名为霍尔的曼氏将士在右臂处有一处枪伤很奇怪,伤口处呈密集孔状,各种手段都难以愈合。”
荼氏的当前掌权者戴着象征族长身份的红耳坠子,笔直站着,双眼注视着光屏上的伤口照片,嘴上在配着图片介绍着最新的发现,脸上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表情。
这是他从曼氏出事后第二次踏入这个书房里见到自家哥哥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荼蔺失态地连尼板都没拿稳。
光屏上的伤处照片被清晰地放大,荼蔺仅扫视一眼就已经能确定了,“他果然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目前并不能确定知杞已经牺牲了。
但应该也是,凶多吉少了。
荼蔺敛了一贯的笑容,白皙美型的指尖在朱红桌上几近无声地点了几下,从而逼迫自己镇定冷静下来。
慌张、焦急一向是大忌,会影响到判断以及决策。
“接下来就把重点放在他身上,查最近与他有过交往的人。”
冷淡的话语从弧度完美的嘴唇处吐出,让人不自觉地会想专门看看,能以这声音说这话的人该是如何的冷静理智。
确实,光看面容,只让人觉得他神色平静,好像一个无情无欲的观世者。
荼故看着眼前的人,觉得哥哥现在反而有些像往常在实验室里的样子,连一丝笑意都难找到了。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连他都难分清出来的是哪个哥哥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从星际大典之后开始的吧……
第二日的晚上。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将时间选在晚上吗?”
酒红的头发妩媚散着,阿琳尔一手狂傲叉腰,一手缠玩自己的发丝,眼神不屑且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意味。
不需要回答,她只兀自陷入回忆般说道:“因为就是在晚上,我第一次遇见了桑柯特少爷。”
“他当时拿着最新的枪做测试训练,我就站在边上一直盯着他那抿得紧紧的嘴唇,跟抹了红艳艳的花汁一样,真想吮肿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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