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力量太弱小,根本没办法撼动陆云乔半分。
也是在这个时候,警察破门而入。
“不许动!”
。。。。。。
酒店对面的高楼上。
褚回漠然地观察着一切,不知道站了多久,整个人几乎要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
“老板你猜得没错,母蛊就是被温潜拿走了,而且看这个样子,似乎是用到了她的身上。”
温旬站在他身后一一汇报着情况。
褚回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我不太明白。。。。。。”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问了下去。
“您既然猜到了温潜会偷走那东西,为什么还要故意让他得手呢?虽然这次拿到的东西是罕见的双母蛊,但死掉了一只母蛊对其效用来说也会大打折扣。”
“温旬,我以为你跟着我这么久,多少也得跟温潜那个蠢货有些不同。”
褚回脸上没什么表情,温旬却立刻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抱歉老板,是我愚钝了。”
“就算温潜这一次没有得手,你以为他会就此放弃吗?”
“再给他更多机会去摸底,你失去的东西就不仅仅是一只母蛊了。”
说完他许久不再说话,只定定地望着对面的方向。
随着抓捕嫌疑人落网,警笛声响彻夜空。
温旬看了一眼楼下拥挤的人潮,犹犹豫豫地开口。
“老板。。。。。。如果这位‘时’小姐就是你想要找的人呢?万一她没能逃出来。。。。。。”
灵力被封,看上去本身就很虚弱的样子,只要稍稍出一点岔子谢知微就要不明不白地葬身于此了。
“你小看她了。”
褚回轻笑了一声,声音听不出情绪。
“要真是她,就一定可以活着逃出来,不管是处于什么情况。”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不相信她会。。。。。。
“那她现在活下来了,您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了吗?”
褚回没有回答。
温旬知道自己不该多说话,自觉地闭了嘴。
过了许久,直到路边围观的人群尽数散去,周围的灯光全部熄灭,褚回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心口。
不记得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爱情悲剧是什么样的呢?
有人说,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却都忘记了对方,从此形同陌路。
可他觉得,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一个人忘了,可另一个人还记得。
他垂眸压下眼底的恨意,再度张口。
“走吧,去帮她善后。”